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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喝酒，昨晚喝少了是吧？”

        叶少倾难得一双漆黑的眸子愕地瞧着烟芜，半晌不发一言。

        昨晚……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烟芜问。

        叶少倾不知昨晚是真是假，总归是有点印象的，但是遭世俗冷眼的人骤然听到这世间还有一人在乎他时，多少有些怯弱的，就像一个尝惯了苦药的孩童，骤然被塞了一嘴的甜蜜饯儿，只会含在嘴里，不敢去咬。

        叶少倾沉吟了半晌，才鼓起勇气道：“五公主，那次在阴山杨林，我触动了母亲生前布下的阵法，与你缔结了契约，此生非你不娶，若是你不愿嫁，便……便杀了我吧，不然，若是你想嫁与他人的话，会克夫。”

        叶少倾如履薄冰，带了些试探的心理，他不敢去瞧烟芜，生怕她的眼眸波澜不惊，不带温度。

        等了许久，却不等烟芜的声音，叶少倾这才朝烟芜瞧去。

        烟芜强压着胸腔中的怒气，语气凉嗖嗖的：“为什么叫我五公主？”

        叶少倾想过所有她会说的话，却独独没想到她会问这么一句，登时有些呆愣。

        “嗯？”叶少倾下意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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