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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生在冷冷的寒冬，十二月十五日。

        我不是一个会庆祝生日的人，也不觉得有什麽好开心的，甚至会想起更多不愉快的回忆。

        那些不想被提起的过往。

        但，18岁那年的生日特别印象深刻，不是因为终於成年了。

        而是我狠狠地在他面前痛哭了一回。

        「所以你不及格不是吗？」电话另一头是妈妈的声音。

        就算再久没见面，她的声音还是一样锋利，像是能够一到刺穿我的心脏一样。

        「嗯。」我还能回答什麽。

        我看着空荡荡的家，拿起被摊在桌上的成绩单。

        「你这样对得起我吗？我辛苦把你养大??」

        啊，我还没吃晚餐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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