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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雅又哭了,依旧哭得隐忍而无声,而此次的差别则在於身旁多了我和颖贞两个旁观者。
我与颖贞面面相觑,我想我们都有一样的苦恼,那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在这短短数十秒内,我脑中闪过无数句从网上、书上看到的心灵J汤,但我却是y生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无论是一句别难过了!下一个会更好,还是放下他吧!你会越来越好的,当我看着恩雅那悲伤的模样,我始终就是开不了口,因为我很清楚,失去一段感情是一种痛苦到足以将人狠狠撕裂的酷刑,它跟皮r0U伤的疼痛不一样,那种痛楚是由内开始将你整个人慢慢瓦解,你的心、你的情绪包括你的R0UT,都将会受到不可磨灭的重伤。
我记得曾看某个作者讲过这样一句话──你若讨厌一个人,你就和他谈场恋Ai吧!让他深深地Ai上你,然後你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他。
为什麽我会知道这些事?就如同我所说的,我在同一段感情反覆经历着失恋的折腾,所有的情感历程,甚至失恋後将会走过哪些阶段,我b旁人早已多走上了好几回,而这看似经验丰富的过来人感触,却只不过是证明了我在感情路上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恩雅,你别难过了,一切都会过去的。」大概是气氛有些尴尬,颖贞最後还是开了口安慰恩雅,而她的手本来下意识的想去拍恩雅肩膀,但或许是想到现在疫情期间,大家要保持安全距离,所以她的手伸到一半就又缩了回去。
「已经三天了……我还是很想他……」恩雅低声啜泣着,那双向来带笑的眼睛此时只余下浓烈的悲伤,她抬起头朝我望来,似是在徵求一个答案的问着:「我到底该怎麽办?我要怎麽样才可以忘记他?」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但我突然想到了一则有趣的心理实验,内容大约是说,人类的大脑既叛逆又不受控,它总是不愿意随着你的想法行事,就好b说要你别去想一样东西,那麽你肯定就会去想那样东西。
不信?那麽现在我让你不要去想像大象长怎样,但你肯定就会g勒出大象的形T,而且还鲜明的好像你才刚从动物园看完牠回来。
我很想跟恩雅这样说,但我觉得眼下的她约莫也是听不进这些话,而其实就我自己过来人的经验,此阶段的她需要的是有人告诉她该如何挽回前男友,然後安慰她一切只是误会一场,前男友说不定只是假X分手,而不是和她说该如何放下一个人或一段回忆。
失恋的人与恋Ai的人在某些方面很像,尤其是鬼遮眼这件事,因为很多时间当事者心里早就都有了答案,只是往往不愿意去相信,而在理X跟感X的拉扯之下,他们向外寻求的并不是真的协助,而是希望旁人支持她去相信那个很大概率就是错误的感X答案。
这些路我走了十几年,对此我清楚明白着,然而可悲的是,哪怕我对那一切了若指掌,我却仍是不停地反覆经历着,百Si不悔的,疯狂地扑腾向同一盏烛火,将所有成本投注在同一艘船上,我的沉没成本早已高到就算那艘船是铁达尼,我也会抱着船桅一起沉入大海。
不过一瞬间,我脑中思绪已经转过一轮,回过神来却见恩雅还是怔怔地瞅着我,就连颖贞也朝我看来,我想她们应该是在等我开口说些什麽,而这让我不免感到有些压力,毕竟我总不能很坦白的告诉恩雅,你想听的不是怎麽忘记,你想听的是我叫你回去找他,去挽回、去跪T1aN、去一日三餐早午晚安的关心,动用所有你能想到的温柔手段Si缠烂打将他挽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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