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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入腹,冰凉入骨才缓缓压下心中羞意。
穆千寒知道不能再这么待下去,至少得将沈南烟弄下去。否则指不定夜晟嘴里还能蹦出来什么……
沈南烟一身纱衣未停下舞步,精致的舞衣更衬的她身姿曼妙,玲珑有致,冰肌玉骨。
面对夜晟的诗词,沈南烟毫无畏惧,毕竟黎显晖给了她不少。
她停住脚步,步上舞台柱栏,轻依着半人高的柱栏上,明眸善睐,巧笑嫣然:“刚吟诗的这位公子,您好像是由摄政王一手养大的小世子夜晟对吗?”
“这诗会由摄政王和陛下出题,你本就不该参与这场诗会。”沈南烟望向三楼神策军把守的厢房,柔声道:“摄政王,贵世子才智学疏,做不出这样的诗句。公然作弊有失公允!”
“不若你下来,与小女子面对面博弈一场。”沈南烟看着三楼,道。
只要让夜北冥下来,他定会被自己迷惑。
“朕不知晋人竟如此恬不知耻。”夜霆冷声怒斥,眸底一片阴暗。
他起身踱步来到窗前,俯瞰着高台上的女子,开口道:“五年前,银川城瘟疫,朕与摄政王皆改头换面驻守在银川城。十四岁的萧将军为照顾沾染瘟疫的儿童与那些孩童住在一起。”
“为了照顾那群孩子,萧将军每天抽空会教他们诗词,给他们讲故事。朕记得尤为清楚,你方才所吟诵的诗词是萧将军在离开银川城前一天交给那群孩子的诗词。”
夜霆双手紧握着窗棂,怒气冲天的质问道:“你们说萧将军是通敌叛国的罪人,问大宋子民为何要为萧将军建衣冠冢?那朕现在便问琉璃公主为何在大宋用你口中“通敌三国霍乱宫廷”之人曾经所做诗词来赚取世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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