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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兰娘愣神的当口,刘贞娘毅然决然地带着绵绵踏入了许家,还不忘招呼落后一步的刀子:“阿郎,咱们回家。”
“嗯,回家。”刀子应了一声,将马儿拴在前院,跟着进了门。
门边守着的兰娘总算反应过来,追在后头,喋喋不休地喊:“祖母不让这个不明不白的小野种进门,你竟然忤逆祖母的话,小心祖母等会儿重罚你,将你逐出家门,你给我站住,站住!”
刀子一把将准备冲上来拉扯绵绵的兰娘挡在身后,掩护刘贞娘带着绵绵往许何氏那屋去。
这茅屋并不宽敞,就巴掌大的地方,门口吵闹的动静颇大,屋子里头的人岂会不知?门口的争执,许何氏早已听得一清二楚,可她偏偏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兰娘在门口闹腾,纵着她为难自己的大伯娘。
而那兰娘有在门口堂而皇之拦人的举动,怕是与这许何氏脱不了干系,多半是受了她祖母的指使,方才她口口声声说的就是这档子事,声称自己是得了祖母的示意,这才在门口等候阻拦,言之凿凿,所言应当不虚。
绵绵心中渐渐清明,从进了村起,遇见那眼睛长在头顶,趾高气昂的王三妹,还有方才的那个不尊长辈,出言无状的兰娘,她忽然有些好奇能养成并支使驾驭这些泼皮无赖的许何氏究竟是何许人也。
当刘贞娘带着绵绵来到堂屋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已然等在那儿,好整以暇,严阵以待。
“跪下!”老妇人一开口便是申斥,对着刘贞娘怒目而视。
不发问,不听话,就这般独断专行地给自己的大儿媳妇定罪,这就是许何氏,许家如今当家做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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