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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林玉柔吁了一口气,冲华容夫人撒娇道:“就知道母亲最疼我了。”
“你呀,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华容夫人没好气地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女儿的脑门。
“母亲,你是没看见。”林玉柔不服气地辩解道,“姨夫和表哥就像中邪了一样,对那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言听计从。不仅让那丫头住进临月阁,还要让她参加季老侯爷的寿宴。你说这不是等于直接承认那丫头的身份了吗?”
“什么身份?”华容夫人眉头一挑,幽幽地问。
“母亲,你不是告诉我说,临月阁是姨夫给表哥未来妻子准备的吗?姨夫让那丫头住进临月阁,他的打算还不够明显吗?这难道不就等同于宣称那丫头的身份了吗?”林玉柔反问华容夫人,不明白她为何明知故问。
“就凭那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相当相府的少夫人?她还不够格。”华容夫人嗤笑一声,言语间满是鄙夷。
“可是——”林玉柔还想说话,却被打断。
“柔儿,为娘同你说了多少回了?称呼桀儿时无需如此生疏,你与他本该比这世上任何人都要亲密。”华容夫人没继续之前的问题,反倒提醒林玉柔注意她对楚桀的称呼,认为她如今的称谓太过疏离,还要亲近一些才是。
“母亲,我按照你教的,三天两头去找表哥,可他对我仍是不冷不热的。我实在对他亲近不起来,他有时候看起来挺可怕的。”林玉柔想起楚桀今日看她的神情,心有余悸地感慨说,“我是真的很怕表哥,无法同他谈笑风生。”
“桀儿有什么可怕的?”华容夫人不明所以,劝慰说,“除了性子冷了一些,这孩子还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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