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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遇方欲拜见,忽的一把被大步迈向他的叶盛搂入怀中,嘘寒问暖的一通询问。“在狱中有没有受苦。”“你就是个兵部主事,怪罪不到你身上来。”“我就知道刑部的人不敢对你动刑。”“三年没见,又帅了。”......
虽说多年未见老师,但苏怀遇却没心情叙旧,更何况,他与叶盛之间不需要说什么客套话。没说几句,苏怀遇便把话题转到了卖官一案上。
“你父亲的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叶盛忽然表情严肃,道:“据我所知,刑部从户部那拿到的证据确凿,的确很难解释的通。”
至于这定罪的证据,苏怀遇也仔细了解过:苏平每月的俸禄,除了银两,其余的都换的是禄米和布帛,由御林军代领,再送去卫府。然而从户部的记账来看,御林军许多大小官员每月领取的官饷都少于实际应得的官饷,而这当中的差价,据认罪的御林军官员称,都是要还当初“买官”的钱。
这些钱,每月会变成上好的绸缎和金条,替换原本送到卫府上的布帛和禄米,再送到卫府去。苏平入狱前,刑部也的确从御林军送来的布帛和禄米查到了绸缎和金条。人证、物证、户部记录具在,苏平当场便被刑部的人带走。
更何况,苏平也在狱中认了罪。
“这证据,实在像是有人故意为之。”苏怀遇说:“就算我父亲卖官,御林军那些官员买官的钱,也有千万种方式送到我父亲手上。有什么缘由要在官饷中扣。”
“所以刑部说是兵部与户部串通,除了你父亲,户部尚书赵世渊也是因此事牵连入狱的。”
“可朝廷既已认为我父亲卖官,就该严查御林军。却又派御林军去治疫,结果他们私吞朝廷拨下来三万两治理疫病的钱款,搞的烨阳城遍地亡魂。”
“遇儿,天都除了用御林军,没有其他选择了。”叶盛意味深长地望着苏怀遇。
是啊。难道去求助守卫军?真到那时,朝廷的颜面何在。苏怀遇无语凝噎。
“太后已经同意我再查此案。”叶盛郑重道,“我会给你父亲一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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