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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那时的他，不是乔子方能算计到的。

        他站在人堆里，被人拥护着，眼睁睁看着乔子方的身体千疮百孔。

        明明站在他的角度，他应该是无动于衷，可是目睹乔子方的倒下，他看到自己的身体动了，忍不住摸了摸心口的位置，好像有种超越肉体的疼痛感传来，甚至牵扯着他的整个灵魂。那种撕扯到感觉，恐慌又难受。

        他甚至能感应到这具不能掌控的身体在想什么，在想，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一个想要他死的人，在他的面前死了，他内心会堵得慌，那种感觉令人窒息。

        他怀揣着一颗空空的心脏回到偌大的别墅，里面传来杜灿玩电子游戏的声音。

        他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他想那么多做什么？

        那只是一个想要害他的陌生人，一个不学无术，心肠坏极了的纨绔，他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想法，他又不是圣父。

        不过，他今天是真的有些不舒服，或许是忙碌了久了，该休息。

        于是，他打算叫上杜灿，出去散散心。

        他站在游戏房门口，说了自己的想法，没想到杜灿只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很是锋芒，还充满着嘲笑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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