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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季九辰的话，袁朝意更是气得一口血吐出来。

        好啊，又是这没用的东西坏事。

        “朝意，现在也好，我不需要去害人，还能在这里陪伴着你。”季九辰说。

        袁朝意面目狰狞：“谁稀罕你陪着，我只想出去，我只想出去！”

        她不想在这里死去，对方太狠了，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就是要她一点点流逝生命力和仙力，让她慢慢地等死。

        太狠了。

        不得不说，她那个好妹妹很成功。

        可如果能重新来，她还是会毫不犹豫做那个选择。要是能重来，她只会做得更干净，绝不给对方半点反杀的机会。

        千雁站在门口观察着阵法，没再理会季九辰和袁朝意，过了许久，她说：“你如此，将来也会随着他们死去而消散的。”

        “我知道，在布置这个阵法时就考虑好了结局，谢谢仙友帮我补全最后一个阵法漏洞。”声音和袁朝意很相似，但很温柔，“于我重要的人早已经飞灰湮灭，我对这世间也没了任何牵挂，消散便消散吧，谁知道融入天地间会不会是另外一种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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