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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出什么事。”
“我可告诉你,我这一辈子就只认砚浓这一个儿媳妇,你要敢对她不好,我跟你没完。”
晏修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从后视镜里朝晏父投去求助的目光。
晏父看了他一眼,接着对自己的妻子说:“他们可能有自己的事儿要做,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他们能有什么事要做?”
薛寂白视线移到晏修那一双闪烁地桃花眼上,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僵,“儿子,砚浓都生病了,你不会还想着那种事吧?”
晏修唇角一扯,彻底服气了,话都懒得再开口。
薛寂白越说越起劲,苦口婆心地说道:“儿子,虽然你气血方刚,但你也不能不顾忌砚浓的身体,她身体弱,你多忍着点,不能太频繁。再不行,你就攒一攒,选个周六周天一块着。”
晏修:“……”
这个东西还能攒?
还攒到休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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