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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砚浓使尽余力在他腰上捏了一把,那力度跟挠痒痒似的。
狗东西,那时候谁知道他是这个意思。
晏修使坏,故意捏她鼻子,让她喘不动气,声音带着轻松,“自己还没点数,每次叫得都那么大声。”
唐砚浓气得想踹他,但她又只能生生地忍着。
之后晏修说的话她已经听不见了,只觉得好困,好困。
一夜灯影晃荡,火树银花绕了一圈圈缠绵如水。
悬在窗檐上的捕梦网嗅了一夜密事,这会儿随着风微微荡漾。
唐砚浓还没有完全醒,模模糊糊感觉有人在她的胳膊上作怪。
只当是做梦,准备再睡。
耳窝处先是感觉到一阵温热与酥痒,接着听见他沙哑温柔的嗓音,“今晚加班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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