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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寂白无奈叹气,握住唐砚浓的手,“你别老护着他,这小子精着呢。”
唐砚浓只是笑,没说话。
晏修朝唐砚浓眉头一挑,轻浮放荡地咬起烟,浪得很。
用过晚饭之后,薛寂白抱着唐砚浓不撒手,执意让她们住一晚。
晏修知道薛寂白打什么主意,想走,晏父一个眼神杀过来,只能忍着又坐下。
在晏家,晏修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晏父,晏父军人出身,教训起人来是真毫不留情。
而晏父又是个老婆奴,晏修只能顺从薛寂白的话。
晚上十点,唐砚浓跟晏修回房间休息。
唐砚浓洗完澡,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本杂志,耳边都是浴室里传来洗澡的声音。
十分钟后,晏修披着浴袍从里面出来,唐砚浓抬头佯装随意瞥了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
晏修瞥了唐砚浓一眼,边擦头发边坐到床上,“今天怎么跑那么远去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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