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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白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口说道:“当时卫生间门口摆着维修的牌子,这才导致徐二少走错,但我问过工作人员,卫生间并没有停用维修。”
晏修解开袖口,咬着烟,青烟缭绕,让他的脸看不真切。
他默然着,把烟掐断,道:“我知道了。”
晏修推开门进去,唐砚浓已经醒了。
她坐在床头后背也没有枕头倚靠,视线望向窗外,目光呆呆的,外面是一轮被乌云遮住的月亮。
脸色苍白如纸,风一吹就像能撕破一样。
他走过来,拿枕头垫在她身后,“现在感觉怎么样?”
唐砚浓回过神来看他,宴会上穿的西服脱掉,随意地挂在臂弯上,袖口往上卷着,露出一截劲瘦的手臂。
“老公……”
沙哑的嗓子哽咽地发出声,娇娇软软,尽是委屈。
晏修捏捏她的小脸,尽量让面上露出心疼地神色,轻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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