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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还未落下,薛寂白又踹了一脚,“你什么态度?”
晏修薄唇紧抿,无奈地勾起唇角的笑容,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妈是担心你的身体,你就不要驳了妈的好意了。”
唐砚浓心里都要哭了,可面上还是悠然一笑,“好,都听妈的。”
唐砚浓感觉最近水逆,她考虑着要不要去找个大师拜拜。
唯一一个可以正常出去的理由,现在也被剥夺了。
她真的是衰到家了。
即便如此,唐砚浓依旧维持着脸上的笑容,陪薛寂白聊天。
晏修突然接了个电话,嗯了一声,拿着沙发上的外套往外走。
薛寂白看见叫住他,“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晏修穿上外套,“秦观他们组了个局,叫我过去。”
薛寂白眼神立即警惕起来,“只有秦观他们,没有别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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