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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瑜走后,阮湛被身后的一辆车带酒店。
“怎么?见了我就不认识了吗?”阮玺——阮湛父亲。
“没有。”阮湛凉声回应。
酒店光线柔和,落地窗外是整个A城的繁华盛景,霓虹灯在空气中折射不同波光,在夜幕下波动起伏。
“知道我来了,下一步你该做什么?”阮玺弹了弹指间的烟灰,依旧背对着他。
父亲这个名词在阮湛心里很淡薄,从他活着他的一生都被安排好了有什么样的路,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知道。”阮湛喉头哽住,闭了闭眼,镜子反射的少年那种不甘心都写在了脸上,这才是面对阮玺的正确方法。
“过了今年,就该去你该去的地方,我早就说过高中上不上都无所谓,我的儿子不需要走平常路。”
一语定音。
“父亲,我在中国连正常学生读的高中都不行吗?”
“不行,三年已经够长了,你这个智商不需要。”阮玺将烟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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