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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初贝是被一股绞痛感唤醒的,还没等意识清醒,又是一阵阵抽疼从小腹下方传来,树屋里萦绕着微微血腥气。
她捂着肚子想要起身,但轻轻一动下面的液体就像泄闸的洪水。
程年被她的动静弄醒,迷糊问道:“怎么了?”
原初贝支吾着不敢作声,羞得满脸通红,她的月事向来不准,日日忙碌都快忘了这档子事情了,甚至还没来得及准备贴身物件。
程年轻嗅了片刻,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让大脑瞬间惊醒,他立马弹坐起来,焦急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流血了吗?“
这样下去也瞒不住他,还会把草垫都弄脏。原初贝索性心一横,闭着眼睛沉声说:“我来月事了。”
程年噎了下,沉吟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问:“那那...那你有那个东西吗?”
“没有。”原初贝答的言简意赅,像条咸鱼躺在草垫上。
难言的尴尬充斥在树屋里,紧接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程年穿好外套,不好意思的小声说:“你先歇着,等我回来。”
外面亮起火光,程年坐在木墩上,按万事指南书里的指导,捞起件洗干净的衣服剪成好几份长布条和短布条,捏穿好线的骨针把短布条缝在长布条的中间,留出一道口子。再从木柴里取了点草木灰,又塞入一些红毛的棉绒毛,最后全部缝合。
这个缝好后,锅里的水也开了,倒到木盆里掺了点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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