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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北之依言落座，张局跟着坐下，他俩隔着一张办公桌对视一眼，张局率先问：“吓到了吗？”

        淮北之打出一个问号：“你在问我，还是在问那位从回来起就像是被人抽了魂的顾问？”

        张局没好气的瞪他，但到底还是宽心了：“没被吓到就行。”

        他说：“这是我们最好的一次机会…你级别不够，有很多事还没接触到，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是自我们知道霜峰的存在以来，他们第一次这么高调，他们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了公安系统的眼睛下。”

        淮北之应了声，不咸不淡的问了句：“所以，人却抓不到？”

        张局：“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这么冲？”

        他又说：“不过这样也好。”

        淮北之微微偏头，张局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终于切入正题：“把事情真正的经过跟我说一遍吧。”

        淮北之停了两秒，还是将发生的所有事一五一十的转告了：“其实我并没有亲眼看见王瑞峰滚下去。”

        “我知道。”

        张局点头：“如果是你亲眼看见的，在老李质问你和于温的时候，你就会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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