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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胡宇晨一脚踢在胸口处,只有阿程扶着他起来,疼痛一时之间喘不过气,缓了好一会儿又深深把即将反出的血咽下去,口腔逐步蔓延浓厚的血腥味。
安木恒冷冷对他说:“君伟,如果你非得惹是生非,那你就自己看着办。”看着身边平时称兄道弟的兄弟,果真,见了二爷的红人各个都跟狗腿子一样,他指着胡宇晨一群人说:“给老子等着。”。
他踉跄的跑出去,突然被人蒙住头打晕,他被人泼了冷水后惊醒,发现坐在椅子上,一抬头就见安木恒的眼神酷似二爷,眸光不带半点起伏,平静而又冷酷盯着柴君伟说:“你是第一个敢违抗老大命令的人。”
柴君伟这几年性格变化特别大,什么场面没见过?丝毫不惧怕他,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掏着耳朵说:“有吗?”
“这几年你又走了老本行,你以为二爷不知道?”
柴君伟一听脸色一变,抖动的双脚也停下,面容虽严肃却用着打趣毫不在意的语气道:“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告的状?”。
安木恒一声长叹,拿出匕首在手中把玩,看着这把锋利的匕首威胁道:“你说是枪快?还是我的手快?”迅速把刀刺进柴君伟的左肩,然后再拔出来,血渍在安木恒的脸上,他用手摸了摸脸上的血,看着手说:“上一个这么对我说话的人,早就见了阎王。”
柴君伟痛苦的用手捂着左肩,血从手缝中流出,虽然打心低不服,但为了保命不得不见好就收,痛到发出的声音都微微颤抖:“夜...少,我错了。”
安木恒冷哼着,眯着眼,把手中的刀递给旁人,又拿出纸巾擦手,嫌弃的丢在地上,转身之际还说:“垃圾,就改履行垃圾的职责,有些事情,是你触碰不得。”
柴君伟抽搐的嘴角愤恨的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医院休养了一阵子,柴君伟肩膀的伤口也愈合了,听小弟说看到吴乐一行人在‘潮唐之上’餐厅吃饭,打听之后原来吴乐她们是附近北理的大学生,提早埋伏在回校的必经小路,果不其然就等到哪一些人有说有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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