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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站在门外,拼命垫脚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看见我有一个阿兄背着小包袱回来,还有一个小弟刚在学走路,一个小妹自己食饭却弄得地上到处都是。
看着她,我笑了。原来我也有小妹了,我不是厝里尚细汉的妹仔了。
我想我们和人的区别,大概就是没有嗅觉,也几乎不用吃喝。因此关於那天的记忆,大多是凭心感受。
直到这世,我偶尔仍会梦见那天站在小丘上,遥望远处所见的那片绚丽变换的彩霞。记忆中白日的天顶是大气、敞亮而颜sE饱满的,傍晚是温柔、梦幻又震撼的。
在梦中我见过无数次那天h昏──仅在一瞬间,夕yAn余晖便被炸得满天都是,远方山头彷佛也披着霞衣,红一块橙一块,蓝一块紫一块。
天与地遥相呼应,山头在映照下闪闪发光,云很低,就像在轻吻山顶。
每一秒,我都因眼前景象而激动、贪婪的想长伫於人世间,享受这份美好与踏实。
细究起来,或许我便是这样迷恋上人间的,如此後知後觉,却又无悔的迷上了。
那时的我,真好骗。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副景象,是山中风雨yu来的徵兆,是狂吼前如同怜悯的繁华。
傍晚家中灶火炊烟冉冉升起,晚归疲惫而依然向家人堆满暖心笑容的阿爸,一家人围着圆桌吃饭,谈笑声持续许久,而我站在门外,微微发愣。
虽然这些人世间的美好,照理说都已与我无关,但我依然陷进去了。这本该是我的生活吗?怎样才算「本该」?
随着诸多情绪涌上心头,远方天顶渐渐变得像块黑布,阿叔问我还记不记得回去的路。我点点头,这有何难?
只是归途变成仅有自己一人,便显得格外遥远。
我落寞地走着,忽地被人从地面一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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