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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副营长后背一凉,不禁看邵耀宗。
邵耀宗的头又开始疼了,这个半吊子,跟他说说就算了,怎么当着外人的面也这样说。
“她们是碎嘴。但罪不至死。”
“那是因为我好好的。”杜春分问蔡副营长,“你家姜玲要是生个闺女,受得了她们三天两头说吗?邵耀宗,你也是有学问的人,不知道啥叫人言可畏?”
巧了,邵耀宗知道有个名人是被流言害死。更巧的是他还知道几个搞学问的,也被流言逼的自杀。
蔡副营长代入姜玲,不敢想下去,“营长,不给她们点颜色看以后还敢。再说,嫂子反复提醒她们几次,她们蠢,怨不得别人。”
甜儿不禁问:“娘,我咋听不懂啊?”
“听不懂就对了。”杜春分瞥她一眼,“你啥都懂,要你娘我干啥?娘学了二十七年才学会。你才三岁。早着呢。”
甜儿扁扁小嘴巴,扒着鱼片挖嘴里塞。
蔡副营长看到酸菜,口齿生津,“嫂子,营长,那,要不我先去吃饭。菜该炖烂了。”
以免又有人突然进来,邵耀宗送他出去索性从里面闩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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