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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这三楼空房不少。”女子讥讽道,“难不成你们喝酒叫的女人太多,一间房装不下?南珑人有这种怪癖?”
说罢她哈哈大笑,身后一众外族人也跟着笑,声音粗犷刺耳,十分难听。
负责招待女子一族的是礼部侍郎,面对这般僵持困境,他只好上前一步对宋霁拜礼,“三殿下,祈月乃是南珑的重客,若是招待不周陛下会重重怪罪,还望三殿下高抬贵手,分出一间房来,给小臣留条生路。”
宋霁气笑了,“我既来了此处,点了菜上了酒,哪有不吃就走的道理。今日我好友生辰,我心情好不与你们计较,带着这群外族人速速离开!”
姜沂川倒不是非吃这场酒席不可,但既已落座,断没有半途离开的道理,更何况是被人抢位置赶走,面子上都过不去。
他冷若冰霜的看着领头女子,墨眸染上隐晦的杀意。
“你们若不愿走,我们一同吃酒也是可以的。”女子仍不知收敛,“我们祈月酒桌上作陪的女子,都没你们这些少年标致。”
这话含着明显的羞辱,宋霁大怒,当即想要动手,却被姜沂川伸手拦下。
“南珑素来被称为礼仪之邦,京城中来往也诸多是文人雅士,将相王侯,今日我才知原来荒蛮之地的飞禽走兽也能随意进入。”姜沂川说话时声音平淡,已敛了方才的杀气。
宋幼珺撑着下巴认真看着,不由感叹姜沂川这情绪的掌控力。
许是年幼便来到了敌国,他早就学会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学会了收敛和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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