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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刑部大牢。
陈哲褪去了大红的官服,乌黑的官帽,只着一件单衣坐在脏乱的监牢里。
老鼠窸窸窣窣地从他跟前跑过。
他神色平淡地看向面前顾深的眼睛:“别的我都能认,但江南粮食一案,和我无关。我从来没有想过买卖官粮。”
官粮是大靖根基,他是脑子烧坏了,才会把官粮卖给身份不明的人。而且还是在皇帝南巡的时候。
“陈大人。”顾深嫌恶地瞥了眼地上跑过的老鼠,“临安送来的东西你也都看过了,信上落着你的名字,临安和扬州知府也都招供是你指使,是你如今说一句和你无关就能过去的吗?”
陈哲低下头,临安送来了不少证据的拓本,他都一一看过了,那上面确实是他的署名。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从未写过这些信。
“我没给唐开军写过这些信。那些信不是我写的!”
“那是谁写的!”
陈哲哑了声,他握紧了拳头:“本官十六岁就入朝为官,开始只是户部一个小小文书,到现在做到尚书一职,什么事可以为,什么事不可以为,本官还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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