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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把自家的新瓦房赔给了姜甜枣他们家之后,那马丽芬是整天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天天在家里摔锅砸碗,不断地咒骂着姜甜枣和高宇杰。
不过两家有围墙隔着,厢房也没挨在一起,所以就算是马丽芬骂破了喉咙,姜甜枣他们也是一个字也没听见,白骂了一场。
反倒是马丽芬摔坏了两个碗,肉疼得她把两个儿子拉过来,下狠力揍了一顿。
这天,马丽芬闲着没事,便拿出了娘家送来的两匹土布,准备给自己做一身衣裳。那布料是枣红色的,看着花团簇拥,特别喜庆。
那个年代,也只有家境殷实的人家才能穿“的确良”布料,在他们生产大队里,大家都是穿土布或者棉布。
马丽芬手里缝制着,嘴里则是不干不净地继续咒骂着姜甜枣他们一家。
正骂骂咧咧着呢,马丽芬倏然抬眼,看见那弟妹鲁艳秋走了进来,笑道:“哟,大嫂在缝衣服呢?这布啊,可真漂亮。”
和膀大腰宽的马丽芬不同,姜家的二嫂鲁艳秋则是精瘦许多,一双眼睛总是滴溜溜直转,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恩。”马丽芬对鲁艳秋面上淡淡的,没怎么招呼。
她心里可有气——当初赵香花提出要去烧姜甜枣那死丫头和二傻子的茅草房时,明明最开始是让老二姜桩子去的。谁知那鲁艳秋私底下悄悄踢了姜桩子一脚,那姜桩子立马就装肚子疼,捂住肚子,说自己去不了。最后也就是他们家那傻不溜丢的老大,姜柱子去了。
这一把火,把他们家新瓦房都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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