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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意19岁的时候和程延西都不认识，那时候程延西也才15岁。

        这些都是边意跟程延西在一起的时间里和他讲的。

        边意敲着键盘的指尖顿了下来。

        她没想到程延西还记得这么清楚。

        严瑞听着也有些诧异：“你记这么清楚？”

        “是。”程延西的唇角往上翘了一点，口吻挑衅，“严先生，我想你没必要继续演下去了。”

        “你是第一次来到她的办公室，否则你不会在她的办公室观察这些，更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以及你不要她说‘谢谢’，自己却下意识地道了谢，证明你们其实也没认识多久。”

        他脑袋一偏，看向边意：“边意，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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