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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宣蹲下身,凑近细看那颗头颅。
她虽非仵作,但对尸首勘验也是颇有心得。夏季天热,尸首若是过了三天,口鼻内液体横流,蛆虫滋生,更会膨胀发臭,口唇翻张,皮肤褪烂。而死去的女子面上只是肉色微青,想来离死亡只是刚刚过了一至两日。**
成宣随手拔了根芦苇,想试着拨弄死者发髻,看看脑上、脑后以及额角有无致命创伤。那芦苇柔软无力,根本拨弄不开,她正想上手摸,蓦地察觉身旁蹲下了一人,对方问:“**的?”
她顺嘴便应下了:“我尚未仔细检查,不过就这么瞧着,这头颅上并无皮肉损烂,也没有血迹,致命伤应当在身上……”成宣把后半句咽下了,她斜睨手边那人,悻悻道:“裴大人早,怎么这么巧啊。”
裴誉今日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腰间除了缀着昨日那枚玉佩,还横着一把长剑,侧脸俊美依旧。离得太近,她竟有些不好意思。从前在岷州官府里,和一群大男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她从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面前这人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又长得……
“既是同僚,命案发生,咱们不是义不容辞吗?”裴誉没了昨日的威势,似笑非笑的,“说吧,都发现什么了?”
周遭还有几位官差,想来他在人前是故作掩饰。想到裴誉昨日也是这般嬉皮笑脸,害自己掉进了坑里,被抓住把柄,成宣摸不透他心里的所思所想,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尸首一早漂到了风荷桥下,应当是被人杀死并肢解后直接抛尸到河里的。致命伤不在头颅上,得尽快找到尸身才能判明死因。”
裴誉并未顺着她的话问,而是俯身细看。尸首与尸身分离的一圈筋骨皮肉稠黏,受利刃处皮肉紧缩,切口齐整,看来确实是死后才砍落的。
他站起身,把几名三法司的捕快喊来:“宁远,你多喊上几位弟兄,顺着永安河上游及沿岸搜索,找寻尸体的其他部分。曹越,虞万鹏,你们惯与永安和邻近州县府衙打交道,去问问近三日内有无报称失踪的新娘子。一旦找到了,尽快让家属辨认尸首。柳望山,先把尸首妥善运回大理寺,请许姑娘查验。”
几人都在三法司效力许久,听了裴誉的话便奉命行事,各自散去了。
成宣以为自己听错了,怪道:“怎么是许姑娘?大理寺的仵作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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