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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作家的《虞姬》据说要改编为舞剧,舞团要在文学作品中汲取营养求得生存。所以相谈甚欢,互相吹捧。
“白蛇是个什么形象,她都是千年的妖了,还要嫁给一个凡人洗衣做饭,这是封建的压迫,她自己挣脱出来,她觉醒了,她想起最初自己的理想就是要成仙,她冲破拦阻最后成了仙,我觉得这个故事真的太让我震撼了,娟娟,你是我见过最年轻,最有前途的青年舞者,好好混下去,到时候评了职称,全国人民都看着你。”作家说。
李云光象征性地说:“娟娟还年轻,没经验,不瞒您说,我们这白蛇最佳的人选,还是一尘。”
话题抛到谢一尘这里,人和人说话就是这样,我给你面子,你也不要让我下不来台,李云光之后还要李娟娟参加全国的巡演,之后少不了夸她的。
接下来就是要谢一尘的认可了,戏已经演到这儿了,谢一尘不露出笑容,不夸奖几句,她就是给领导下不来台。要她认可,也只是个面子,她不认可又怎样呢?演出照旧,评论家几篇文章就可以把李娟娟捧起,把谢一尘踩下。
对绝大多数观众的审美来说,并不能区分出谢一尘与李娟娟的白蛇有何不同。
她说什么都不重要,但要她认可,要皆大欢喜,要李娟娟安心,要堵住悠悠之口。
谢一尘的悲凉忽然从身下激起,仿佛麻痹的双腿忽然有了愤怒的知觉,不是痛,不是痒,是通贯全身的悲哀,她不知道这是否是幻觉,刚才的委屈卷土重来。
谢女士在她沉默时,为她垫了一句:“我们谢一尘也经常夸奖娟娟,说全舞团她最认可的就是娟娟了,娟娟又小她一岁,刻苦,也是舞团的老人了。”
李娟娟低头说谢谢,笑容在脸上愈发明媚起来。
但谢一尘并没有去看谁的表情,她想撒谎,但全身上下都在反对她,她出了车祸就不敢说真话了吗?她豁出去之后底线都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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