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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活着,想更好地活着,有何错呢?
“真是可笑,”关大人像是不愿再与他纠缠,毕竟堤坝若是破了,水势滔天,整个滁州地界全会化为汪洋,他得尽早撤离才是:“现在摆出一副软弱的样子又有何用?作君之剑,便抛却虚伪人心才是,若不是你这般妇人之仁,早早着手征粮,这滁州城又谈何守不下来。”
心口化冰,滴血不流,几乎每一分呼x1都染上了寒霜。
“关大人说得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开口:“多谢关大人这几日的照拂,还请大人移步,我请大人小酌一杯。”
他看到自己灌醉了关山,然后他从腰间拔出了那把乌沉沉的砍刀。
鲜血泼洒在窗纸之上。
他提着一颗头,关山的头,悄然去找了自己的副手,那个可靠的黢黑汉子。
“程林,往后你便是主将。”他解下了身上绣有玄鸟纹的盔甲,金属当啷落地,只余内里的灰布长袍。
“滁州城失守,主将霍坚用兵不利,并以下犯上,杀Si督军,而你们将罪人霍坚擒获,押送回京,明日启程。”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带着虚无的解脱。
没有带有官印的军书,知道的关山已经Si了,现在背负着这一沉重命令的只剩下他,只要他认罪,便不会再有人被牵连进来。
霍坚以为自己搏杀了十余年,终于穿上了人的衣裳,变成了君子、义士、英雄……可到头来,他还是那只荒野之上游荡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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