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晏亭柔忽就明白了,秀姐姐哪里是要讲章云,笑了一下,“说吧。那章院监都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王非信日日追你身后跑,对你很是上心。咱们不是说到这了么,我就觉得吧,虽然王家小子是小了些,不过都说女大三抱金砖。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待你定是不肯有二心的。他父亲王家叔叔也是自小看着你长大的,大家知根知底。若是好生说说,他若愿意入赘呢,便入赘,若不愿意,也都在临川城里,若成一桩好事,也是皆大欢喜的。”
晏亭柔无奈的笑了,“皆大欢喜?秀姐姐是趁着我病,欺负我呢!那个傻小子,毛都没长齐呢!不成不成,肯定不成,你啊,莫要打他主意!日后也绝了王家叔叔还有我爹爹的这份念想啊!”
丰秀儿“噗嗤”低声一笑,“那小柔心里可是有人了?”
原来前头这些都是铺垫,最想问的问题在这里呢。民间女子二十岁未成婚者少,晏亭柔此前还退过婚,到了这个年岁,还未有合适的人选,她周遭之人尽替她着急,为她张罗。可说的多了,不免惹她烦,因她是临川首富家的掌上明珠,里里外外为她说亲的人太多了。多了未免就良莠不齐,什么虾兵蟹将都有。起初晏亭柔还理三分,后来发现实在是不靠谱的太多,被生拉硬拽拼成对的太多,就不愿理这事了。她恼火了几回,后来她的亲事,在晏府就变成了噤若寒蝉的话题,无人敢提及。
晏亭柔拉了衣衫走下床,“秀姐姐,我心里没人的。眼下倒有件着急的事,那《大藏经》一月之内就要还回洪州去,眼下日子已经过半了,雕版才修补了一半没到呢,定是来不及印刷了。我心里全是这事,已经同别的印坊借了许多人,努力修补呢。”她抬头看了窗外,离赴宴还有两三个时辰,就去寻外衣。
“你这是要干嘛?”丰秀儿将她拉住在檀木凳上。
“去趟印坊啊。”
“你可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身子都弱成这样了,晚上还得去赴宴呢。下午哪里都不许去!一会郭大夫来了,吃了药,好生再睡一觉。印坊那里,还有云伯呢!”
“当当当!”家仆在外敲门,“小姐、表小姐,郭大夫来了。”
丰秀儿回:“让郭大夫外屋候着,我们马上出来。”
晏亭柔方在睡觉,身上只着了小衫,她从屏风上拿下了长褙子,裹在外头,出闺房到外屋来。边走边说:“行行行,听秀姐姐的。你派人去跟云伯说一声吧,就说晚上也需开工,把人分成三波,轮流各做四个时辰,银钱给双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