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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丰秀儿答应着。她同郭大夫问了安,聊了一下晏亭柔这几日的情况,又嘱咐着:“郭大夫,万要注意,用药不要过急。她最近太虚弱了,我怕药猛了,伤了根本就不好。”
那郭大夫是临川城里最大的药坊里的坐堂大夫,留着半长的胡子,约莫五十多岁,医术最是老道。他拿了个靛蓝色的脉枕放在晏亭柔手腕下,号了号脉,一阵望闻问切,才收了脉枕。
郭大夫摸了摸下颌的胡须,沉思半刻,“秀儿姑娘放心,这药以养为主,但是也不能过于劳累了。晏姑娘这几日尽量少出门,总得在屋里养上三日才好。方才去叫我的人,已经说了大概,我带了些丸药来,先温水服了吧。然后我再开剂汤药,一日三顿,吃个三日。你派人随我来取药吧。”
丰秀儿谢过郭大夫,就要送他出门。
晏亭柔头沉的很,总觉得自己应该同郭大夫说什么,但是知道人都出了外堂,才想起来,用了力气喊道:“郭大夫,请留步。”
“怎么了?”丰秀儿停了脚步问道。
“我早上同赵拾雨有些争执,拽马缰绳的时候,伤了他的手掌。当时没细看,伤的怎样。就记得留了不少血的。秀姐姐,你带郭大夫去杜府吧,给他看看。”
从金山寺回杜府的路上,闻言良给赵拾雨包扎了一下的。可终是不知道伤口深浅,应该他们着大夫给看看的。丰秀儿让家仆带着郭大夫去外堂歇息一下,吃杯茶。自己走回来,低声问:“我还没问,今日你是什么了,怎会伤了小王爷?”
“他非要拦我马,夺我缰绳。我,我不是有意伤他的。”
“你与小王爷……”丰秀儿在斟词酌句,该怎么形容。
“不是,没有。你别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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