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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濂和钱用壬的争吵虎头蛇尾,朱元璋给了三天时间,李善长去上奏了一次,竟然也没有了下文。
别说自大明立国以来,从朱氏集团成立到现在,也没有发生这种事情。
朝野噤声,人心惶惶。
哪怕是决心北伐,也没有这样过。
一个小小的复旦学堂,何至于如此?
朱元璋闷闷不乐,马皇后忧心忡忡,庞大的压力,凝重的气氛,甚至能影响到太子朱标。很难得在上午的课程结束后,朱标没有跑去玩耍,而是留下来,以探究的眼神,盯着宋濂。
“殿下,你,你还是太小了,这些事情用不着知道的。”宋濂为难道。
朱标鼓着腮帮,气呼呼道:“那,那宋学士让我做个不孝之人吗?”
宋濂大惊,“何至于此?”
“父皇和母后都生气了,先生尚在山东,结果也被人嚼舌头根子,我还糊里糊涂,什么都不懂,不是不孝是什么?”
“有人敢说张相?”宋濂吃惊不小,忙俯身问道:“殿下,你可不能胡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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