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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胡说,就是有人议论,说,说张相到底是济南人,要造福桑梓哩!我,我听得出来,他们是嘲讽先生。”
“啊!”
宋濂轻呼一声,整个人都恍惚了。他拉了把椅子坐下,深锁的眉头,紧握的拳头,透露了宋濂纠结的内心。
良久他才对朱标道:“殿下可是赞同张相主张的驱逐胡虏,恢复中华?”
朱标点头,“这,这也是父皇倡导的,谁不知道?”
宋濂苦笑道:“只怕有人就不知道,这事情牵涉南北,关乎新旧……蒙古人未去,内里就先起了门户地域之见,往后的朝局,波谲云诡,难以言说。我这个人确实是书生了些,我就是想不明白,大家伙一起复兴中华,难道不好吗?为什么要区分你我,迫不及待斗个你死我活啊!”
宋濂唉声叹气,万分纠结痛苦。
因为从设立复旦学堂的提议拿出来,宋濂就以为在山东办个学堂,大兴教化,培养人才,收拾人心,警示后人……怎么看都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甚至他都想去教书,争取桃李齐芳,名扬后世。
可宋濂万万没有料到,另外一些人算得根本不是这个账。
如今济民学堂设在了江西,人口众多,学风鼎盛,加上赣江航路畅通,财货云集,济民学堂能教导出来的学生,质量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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