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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你托我带药那次。晚上他以谢我为由求见,看在你的份上,我召见了他。他句句全是愿为我效命之意,念在他身手不错,少年时也还算有名,本来我是打算重用他的。然而好景不长,我还没来得及提拔,留他在身边,他在军中就借我的名号行事,后来一次与人发生斗殴违反军纪,又妄想借我的名头逃过责罚。底下人来报我,叫我驳回,按章处罚他军棍二十。”
他停顿一息,端茶浅抿一口,再开口时,笑意如有茶香隽永,
“自那次以后,他再没找过我,我还常常听人说起,他在背后对我有诸多不满怨言。”
陈窈听罢,脸上浮起轻蔑的笑,“王爷轻易识破他的为人,旁人可未必能有这样的眼光。他敢在军中狎妓作乐,屡屡与人争执,还安然无恙,想必是早就投到别人门下了。”
她的见解,出乎雍王意料,扬眉问,“你既然见事明白,与他和离,为什么还要如此大费周章。”
陈窈顿了一息,“王爷的意思,叫我状告他的罪行?”
“你既能猜到其中关窍,手中又有我历年所寄书信,他若不肯和离,你大可与他对簿公堂,告他违反军纪,狎妓买官。”
雪后的晴天,往往极寒。
细风伴着她清冷的声线,漫漫飘荡,“不瞒王爷,我上无得力父兄,下有幼弟照拂,你说的法子虽然直接,却很冒险。王爷领兵,当比我更明白,军中势力盘根错节,不是我一句话能左右,我若真的状告起事,赵弘背后之人也会为他出头,到时候只怕我处境更难。更何况王爷所寄书信,乃私人传递,于公于私,我都不能示人,以免落入有心人口中,有辱王爷清誉。我自知和离艰难,所以百般谋划,只求稳妥。就怕因一己之私,累及旁人。”
雍王敛起几分闲适之色,重新端详眼前之人:她逆光端坐,眉眼不甚分明,然而乌压压的发髻挽的一丝不苟,簪上的珍珠有雪后剔透的锋芒,领口的一圈兔毛,衬的唇色嫣红水润,随着呼出的热气徐徐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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