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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弱但不伶仃,清雅不掩文秀,绰约婉转,风骨轩丽。
雍王忽然对她的出现,有了更多打算。
“那以你所见,如今这种境地,你有几成胜算?”
“七成。”
“错,”雍王说,“你至多五成。”
她不信,“敢问王爷何出此言?”
他条理清晰,剖析与她,“你的计谋,归根结底,是想借天下之口,来逼迫赵家点头。可依我看,这法子至多可以糊弄内宅妇人,赵弘从军多年,不是无知蠢人,三言两句便可哄骗。如今不过一时焦头烂额罢了,三两天醒过神来,必然能发现其中疑惑重重,顺藤摸瓜,查出你的下落来。又或许他下定决心,一日不见人,一日不松口,你也这么跟他耗下去?”
陈窈摇头,神情寡淡,“找到我也不要紧,赵家鲜廉寡耻,却最要脸面,我那婆母张口道德,闭口仁义,如今闹的一天星斗,成了满京的笑话,只怕生吞我的心也有。即便找到我了,她也不会再容我进门过日子。赵弘愚孝,纵然心里有气,最后也还是会听家里人的话。我想好了,最坏不过被休。”
她的脸上浮起无所谓的笑,淡薄如几案旁这樽四足梅花香炉里徐徐燃起的细烟,扬袖一动,飘散在风中。
手边是斟满茶的青玉茶盏,雍王食指有节奏的叩击杯壁,杯中的茶水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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