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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身欲比于双金,绩学有同乎二玉。业收名于异等,定策足于明时。何期声气之相求,辄辱菲葑之不弃。材非郭瑀,盎然上座之先登,鉴岂成公,密尔东邻之相缔。日者吉占既协,序端之徵币敢稽。奉秦晋之欢,忻成永好;望金张之馆,但愧哀宗。荣幸所兼,敷陈畴悉。谨呈……”
看完婚书,张伯娘胸口起伏不定,待好容易呼吸稳定下来,她思索一会,然后眼珠一转,似心中有了主意。
“二伯,如今确实大多不行问名之礼,而直接派媒人前往。但悔婚、赖婚之事也常有发生,甚至还因此引发诸多诉讼之事。此次我去南京,见张秀那丫头性子刚烈,又缺乏教养,恐不好…”她故意说一半留一半,又假意摇摇头,好似有什么难言之处。
族长见状脸色一沉:“怎么?她还想怎样?”
“哎,就怕她以此为借口,闹得对簿公堂就…不好交代。而且,她还……”
她上前一步凑近,低声耳语一番,张族长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直到最后已是满脸怒火。
“她敢!”张族长怒吼起来:“只要我还是族长一天,就绝不可能让她得逞!”
张伯娘又追问道:“那该怎么做,二伯?我当时听她语气,好像她已经去了县衙申请改立。”
张族长迅速冷静下来:“不忙,这事让我好好想想……”
他在厅堂里来来回回踱步,走了好几圈之后,突然停下,然后一声冷笑,又转而变成大笑。
“她不是想诉讼吗,行啊,老夫我就成全她,让她立不成女户!不仅如此,还要她乖乖的回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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