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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我和瞎子彻底废了,身上的惨状用语言描述不出来,小哥也有轻度的灼伤,尤其头皮被毒雾腐蚀的厉害,头发根本留不住,大量脱落,我不知道是烧到什么高香,脑袋毫发无损,甚至身体一些地方也没有损伤。
小哥检查完我俩的伤情,发现我安然无恙的部位都糊着泥土,我心说真是救死扶伤跤。
摔得漂亮。
可惜的是,即使上帝保佑,我仍然命苦的和黑瞎子不分你我,可能是逃命时跑的太快,我吸进去的毒气更多,瞎子咳嗽止住后我还在没命的咳咳咳,他就调侃我,说我是好不容易翻身的咸鱼,结果粘锅了。
好气。真的好气。
因为太贴切了,所以更气。
毒素作祟,他俩脱发脱成斑秃,小哥就索性剃光了事,黑瞎子当时还躺着养伤半身不遂,没什么权利反对,直接被他心爱的哑巴一同安排,我看着他们俩锃光瓦亮的脑门,光溜溜的像俩大卤蛋,不过有一说一,有超高的颜值撑着,小哥还是帅的一批。
至于不留嘴德的瞎子,我选择不夸奖他。
并排养伤的日子再度到来,我们熟练的躺成废物,由小哥料理,他放血量不多,精神状态比上次好,我们也争气,安安分分的瘫着,没有再因感染而发烧。
山谷休息站的构造和地面不同,正中间有条狭窄的溪流引入,宽度可以容纳一人通行,水是活动的,清澈见底,从地底流向外面,径直往山谷深腹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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