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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款步走进房中,先前那神采飞扬的朱衣公子便登时被比了下去,乖觉站起,为二人掩好房门退下。
燕庐抚掌笑道:“温公子果然聪颖敏锐。”
又很好奇地探听:“寻常人都以为方才第一个进门的便是我本人,不知温公子从何处发觉了破绽?”
温恕为他解惑:“在下方才听到脚步声不止一人,倘若如这位公子所说,此处是常常歇脚的地方,理应识路,不该由人将他带来。”
“何况……”温恕顿了顿,似是有意吊人胃口。
燕庐挑了挑眉,从善如流,配合问道:“何况什么?”
温恕指了指刚刚正在欣赏的丹青,这才接着说下去:“何况我观这位公子性格恣意,稍显跳脱,不像是能绘出这丹青的人。”
如果说刚才只是出于戏谑,现在燕庐倒真的被吊起了胃口,他顺从心意,追问道:“那依温公子之见,绘出这丹青的人,是何种人?”
温恕笑了笑,颇有侃侃而谈之意:“其一,此人擅丹青。其二,此画整体布局得宜,线条连绵有势,可见此人胸有大局、运筹帷幄;其二,此画画的是鸟雀,栩栩如生,画面细腻温和,柔情脉脉,可见此人温文儒雅……”
燕庐注意到他尚有未尽之语,心内好奇越发浓厚,却不露声色:“哦?”
温恕察言观色,见好就收,他不再卖关子,将最关键的一点和盘托出:“其四,此画虽画鸟雀,可见温情,却下笔利落,隐约有锋利之感。可见此人行事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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