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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轻叹,“甚至不择手段。”
一室内针似落地可闻。
少顷,掌声不吝响起,燕庐抚掌大笑:“好啊!温公子倒是出乎我意料。”说罢,又意味深长道:“不过一细想,倒也没什么意外的。昔年温公子也曾名扬。”
昔年温恕并不是作为男妻,而是作为文士名扬京中,只是经年太久,物是人非,几乎没什么人记得他这一面了。
温恕本以为又听人旧事重提,自己会不堪、羞怒,如今却发现这些陈年旧事对他的影响原来不再如巨石投湖,炸起一片不能平的涟漪。
那些旧事随着丈夫的身死,以及他在丈夫之外的一个又一个人身下的辗转与啼哭中,似乎随风而去。
他以一种似乎与自身无关的漠然态度道:“都是旧事了。”
这种漠然却其实像虚张声势的铠甲,所谓旧事,对他的影响还残余着,让他有点并不情愿再提。
于是,他打起一点精神,不再兜圈子,单刀直入言归正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燕公子心知肚明。先夫身死,在下一为查清,二为报复。”
燕庐听到这话,兴趣不知为何转淡,像是看到一只漂亮的鸟儿失去了神采,又或者是因为这只漂亮的鸟儿另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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