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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主便不做,你做不了这天下的主,但可以做符夷则的主。”姚斯年双手拥住符后的肩膀,触手一片凉意袭来,情不自禁地又紧了紧符后身上的披风,“浮名浮利,虚苦劳神,几时归去,作个闲人,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符后凝眸与姚斯年对视半响后,道,“我虽是女子,但亦不能做懦夫。”
姚斯年怅然一笑,叹道,“之前符将军去北疆的时候就应该阻止他,否则也不会走到如今这般地步,有他在,何须你这般辛苦硬抗。”
“山之峙立,不与培塿为类,若是逼他只会适得其反。”符后无力的摇头。
“那你还送公主北上?公主此行险阻难测,稍有差池便是追悔莫及。”
“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该放手一搏。”符后转头看向遥远的北方,风带起她颊边的碎发,柔弱又坚强,白皙的脸庞在晨曦中肃穆生威,“如若人生注定后会无期,那么死得其所便是最大的祝词。”
北疆大营中军帐中,符宿屏退左右,负手立于行军地图前,营帐下方正跪着从京都洛邑赶来的信使,信使满面风尘,双膝在地,手中高举着诏书。
此时距镇北军在雁门关与匈奴大军对峙已近一月,靠的全是一股士气,若是京都急召符宿回京的消息泄露出去,二十万镇北大军必将哗变,那时,将再无回天之力。
符宿搭在左侧剑柄上的手微微收紧,昂首注视着地图上沿着北疆长城连绵西去的代表着敌我双方胶着而战的红白小旗,沉默半响后,转身大步而下,衣袂翻飞间,泓光闪过,京都信使身首异处。
主管后勤粮草的裨将掀帘而入,正好撞见滚落到营帐门口的染血头颅,“将军,这是何人?”
“匈奴细作,办做京都信使想来乱我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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