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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茗诠霎时有些反应不及,唯一有余裕攻击的左手被擒在对方的手臂下,大脑更是一瞬间当机,被一只大掌蒙住的脸只露出一双满是问号的眼;对方见状掀起了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是我啦,吓到你了吗?」
「怎麽是你?你不是在......」苏茗诠狐疑的眼神在树下和面前的昭凝之间来回游移,青年则略带催促地拍他的手臂:「面具有用,你也快戴上,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不是吧,他们的智商真的这麽低吗?」他不相信这群满目凶光的疯人会这麽轻易就被蒙骗过去,果然昭凝紧接着说道:「驻守这里的疯人的确JiNg明多了,别逗留太久让他们起疑心,这面具应该就足够我们蒙混过去。」
「你刚才是这样逃脱的?」
「是啊,你该看看他们的表情,可JiNg彩了。」
苏茗诠犹豫了几秒,接着乾脆点点头:「好吧,赌一把。」
近距离面对疯人守卫有多麽毛骨悚然、苏茗诠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确实如昭凝所言,疯人们除去几乎要脸贴着脸地审视两人外,没有再对他们展现出不怀好意或攻击的意向,只是像条嗅闻着新玩意的猎犬、东看西看後又挂上那副套着假脸般令人难以捉m0的微笑。两人在守卫们散去後脚不沾地地顺着原路往回走,一刻也不想多待。
爬下铁梯十分钟的路程、在爬上铁梯时又是另一番光景了;但最令苏茗诠头皮发麻的不是一松手便会跌入万丈深渊,也不是爬得肌r0U酸痛仍似乎见不到顶的漫漫长梯,而是当两人终於回到通往巨木区的入口、从隔间里头向外看时,发现所有玻璃被敲碎的隔间里关着的病患全爬了出来逛大街。
没错,「爬」。那些原本看上去奄奄一息、通T皮肤呈绀紫sE的病患们,正四肢着地、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人形兽类一般地爬着,并且似乎速度不慢。
「噢......哇,这些是......」昭凝和苏茗诠一同矮身在玻璃下方、啧啧称奇地向外张望,青年手捻着面具尖锐的前喙若有所思:「看起来不太妙......不知道他们对医生会有什麽反应?」
「走出去试试不就知道了?」苏茗诠直觉反应便是以身试法,还未动身便不意外地被昭凝夸张的大动作拦下,青年半是恨铁不成钢、半是泫然yu泣地大叹:「茗诠,兄弟,才多久的时间,我的谆谆教诲你都不记得了吗?就算你不要命、你也想想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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