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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被拘牲吓醒能要你几条命?」苏茗诠早已将方才不愿昭凝被逐出梦境的心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对青年的大惊小怪甚是不以为意;奈何昭凝人高马大将他牢牢押在了原地,只得动弹不得地被迫听取对方的意见。
「你还嘴y,你明明说过需要我的!」青年活像要被苏茗诠弃养的大狗似地呜呜咽咽,少年终於忍无可忍、一掌往昭凝头顶挥下:「正经点行不行?有什麽办法你倒是说啊。」
大狗转瞬收起了虚假的眼泪、对苏茗诠的妥协很是满意:「当然,我这个人最正经了。你看,这些病患都是被绑来後让医生感染的,你也看过了医生怎麽制伏挣扎的人吧?」
「你是在说......他们也许是服从医生的?」苏茗诠回想起鸟嘴医生用了类似催眠的手法让手术台上的人类安分下来,昭凝随即附和:「没错,我猜想病患对医生应该是恐惧或敬畏居多,攻击我们的机率不大。」
「但跟踪我的疯人把玻璃敲破、这些病患才会跑出来的,如果他们服从医生,又为什麽关着他们?」
「无法确定所有的疯人都是听医生号令,或许有的群T也说不定,但话说回来,疯人的逻辑就是没有逻辑,试着分析也只是把自己弄糊涂罢了;现在病患们都跑出隔间,再去推测为什麽关住他们也没有意义。」
「的确当务之急是确保病院的出口,只要保证医生的身分能让我们通过病患这关就行,但说到底还不是纸上谈兵吗?听起来你没想出什麽具T作法啊!」苏茗诠迅速消化了昭凝提出的论点後却发觉事有蹊跷,叉起了手臂瞪向一旁说得头头是道的青年;昭凝见少年质疑自己、理直气壮地挺起了x膛:「纸上谈兵总好过你横冲直撞吧!你就这麽大摇大摆走出去,万一他们其实对医生怀恨在心、结果群起围攻你怎麽办?」
「哈,你原来在拖延我嘛!慢吞吞地要到什麽时候才找得出异化点?」
「你还学不乖!多久前你才被疯人追着跑,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
「你不是神枪手吗?直接杀出去不是快多了?」
「那多危险啊,树大招风听过吗?做事低调点才能保证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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