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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我忍不住了。」余有年抚m0着全炁乖顺地靠着他的颈项,「在这里做好不好?」
全炁的呼x1滞顿一瞬,额头抵着余有年的肩膀转动,鼻尖碰上余有年的脖子,又用嘴唇磨蹭了一下:「站着不太好做。」
余有年百忙中cH0U空回忆了一下自己务农的经历,的确一开始不太好C作,更何况全炁一只雏鸟。他抱着人喘了一会儿气,环顾浴室一周,蓦然脑子被触动,拉过全炁走到洗手台前。余有年拍了拍琉璃台,被冰凉的石面刺激得一抖,可他不但没躲开反而将另一只手也放上去,来回按在不同空位上。
过了一会儿他朝在一旁挨蹭的全炁下指令:「坐上来。」
全炁越过他,单手撑在台沿,腿上使力一蹦,手腕轻转带动身子转向余有年,安坐在被温热了的琉璃台上,连带心脏也被温热了。他禁不住低头亲吻余有年。
靠近光源,两人脸上的cHa0红被映得一清二楚。余有年撤离一寸,双手撑在全炁膝盖上,好好细赏对方陷入迷茫的神态。他用指尖蹭掉全炁眉毛上的水珠,避免滴到眼睛里。
低沉嘶哑和无尽温柔拼凑出余有年的情动:「问你最後一遍,真的不反悔?到时候我可不会停下来。」
余有年一脸的慎重其事和全炁的茫然若失形成强烈的对b。
坐在洗手台上的人露出一瞬间的清醒,不假思索地抬起小腿圈住余有年的腰,一点一点朝自己收拢。全炁越是徐缓埋下头,越是义无反顾地亲上余有年的嘴唇。他的脚後跟抵在余有年的腰窝上,像猫踩N一样不自主地按压。
浴室里有劳动工具,藏在收纳柜靠里的地方,余有年按照全炁的指示找到了。他挤开荒油的时候作弄心起,竖起一根水光淋淋的手指在全炁眼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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