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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运河畔,一座三层小楼拔地而起,青瓦白墙,绮窗朱户,雕栏画栋,风帘翠幕。楼上挂一牌匾,上书“清风楼”三字。
二楼之上,卫景瑜斜倚窗口,若有所思地望向远方。
凌善循着他的视线往外看,瞧见河对岸整整齐齐一排花船。
“你别胡来。”凌善将手搭到卫景瑜的肩膀上,低沉着声音道,“出发前我答应过表叔要好好看住你,你敢不听话,我立刻送你回京。”
卫景瑜笑睨凌善一眼,抬起一拳抡了过去:“小扇子,你冲我摆什么谱!”
凌善没有躲避,硬生生挨了他的拳头,如同棉花打在石头上一样,非但一点儿不疼,反而还有两三分舒适。
卫景瑜捧着拳头,龇牙咧嘴。
凌善哈哈大笑:“小金鱼,你太弱了。”
他这个表弟自幼怕疼,偏生又是个好动的性子,动不动就疼得死去活来。永定侯夫人为此请了无数名医替卫景瑜诊治,药倒是没少吃,“病”半分没好转。眼瞅着卫景瑜白净的小脸吃成了黄绿色,永定侯夫人不得不接受她儿子疼痛感比小姑娘还要低这个事实。
卫景瑜黑着脸就要往门外走,凌善伸手给拦住了:“你要去也等天黑了再去,大白天的去做什么。”
卫景瑜一头雾水。那地方白天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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