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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关这位被盯上的中将,抛开任务不谈,可能还牵扯了一位重要人物。
“你还有问题吗?”他明显的迟疑被老人看出来了,反问道。这是他的目的,作为秘密情报组织管理者最后的一点好奇心,这不给他缝隙透露隐情的新无忧宫深处,难得一见的机密。
“格里华德伯爵夫人已有半年不曾公开露面了,众说纷纭,是否需要卑职从中干预?”如果不是有立体影像电话保持联系,元帅早就坐不住要冲去宇宙中建立功勋索求亲眼确认姐姐平安的机会,不会稳在后方任由好友插翅飞翔,存下将来的危局。
他就是那种,为了私情可以不惜一切搅动宇宙与他一起狂舞的人——奥贝斯坦隐约皱起眉来,又很快松下,正巧老人未将注意力投在他这里,在花丛中也皱了皱眉头,声音冷了些。
“罗严克拉姆伯爵没有跟你说吗?”问题果然引起了一直平静安定的帝王显露不耐与不满来,不愿再与那从不听话的猎犬多嘴一句,急着将人赶出视线外,“不要过问格里华德伯爵夫人的事,那不是你的职责。”
他盯着剪刀却一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直到那元帅的参谋长退出温室,而另一个熟识的臣子走了进来,才重又摆出游戏人生般的神色,确定了要剪除的新目标。
“那残疾的小母狗,”佛瑞德李西四世说出个鄙夷的称呼,是他与立典拉德都知道的,专指某个不敬的狂徒,“怕是要跟别人跑了。”
“需要臣制止他吗?”国务尚书一副早有此意的表情,降低了唇角询问圣意。
皇帝摆了摆手里的剪刀,终于找到了新的落点:“他如果跑对了地方,不是件更有趣的事吗?”
他像是真的怀抱着五百年帝国亡于己手的梦想,剪下了枝头最绚丽的一朵蔷薇——太突出太耀目了,只适合早夭。
“罢了。现在这银河帝国最需要朕的人,只有安妮罗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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