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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她很好。」外婆莞尔，但随即又恢复正sE，小心翼翼开口：「一直没带你回去看妈妈……你会怪NN吗？」

        「我知道你们只是为我着想。」其实距离也说不上多远，如果真的想回去，她大可以自己搭车。是自己一直在逃避。

        「亚慧她啊……」外婆重新垂下眼睑，「从小身T虚，个X却拗得很，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根本不管别人怎麽想。她对你的教育方式，我很无法认同，却也知道很难改变她的想法，只能用这种方式……将你带来我身边。」

        这是第一次，殷思妍从别人的口中听见关於母亲的事。她莫名触动，下意识朝外婆的方向挪了挪。

        「她从小就让我们很头痛。」外婆抬头，露出无奈却慈Ai的笑。

        殷思妍也不自觉扬起唇角。

        「固执就罢了，偏偏自尊心也高，就算中途发现不对劲，也会因为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而y着头皮去闯，直到撞得头破血流为止……她对你，其实也一直是这样子的。」

        「NN的意思是，妈妈她……」後悔这麽对我了吗？後面那句疑问卡在唇边，说不出口。

        「我觉得现在亚慧已经冷静很多。NN不敢说你现在回去，就能马上与她和和乐乐的，只是觉得……你长大了，在这里开始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追求。而失去你的这段时间，你妈一定想了很多，就算无法承认自己的错误，至少b以前清醒一些。你要是想念她，现在见面，我觉得是b较合适的。」

        「至於你爸爸……」

        闻言，殷思妍立即抬头。但她能感觉到，外婆的语气变了，神情也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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