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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对他感到好奇很正常，但……」

        听出她的为难，殷思妍接过她的话：「妈妈一定很Ai他，对吧？」

        外婆一愣，完全没想过她会这麽问——

        长长的沉默以後，是一声无奈喟叹。

        「是啊……」外婆的目光掷向遥远的彼方，「和你爸爸在一起，是亚慧这辈子最固执的一件事。」

        这样就够了。殷思妍忽然觉得，无论她的父亲是什麽样的人，这一刻好像都没那麽重要了。她仍感到好奇，但这份好奇，源於想要更靠近妈妈的渴望。

        「那我想，亲自听妈妈说。」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充满笃定：「就算这一次没能听到也没关系。我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

        因为，只要开始诉说，就总有人能够听见。

        只要有人愿意倾听，就总能开口诉说——

        「思妍，你真的长大了。」

        外婆一边m0m0她的头，一边温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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