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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大!”驾驶员转向季白,神色惶恐,“我们,我们要……”
“停车!”季白沉声命令,继而打开耳麦,在通道内下令,“全体停车,原地待命!“
他们如果要走这条路,就意味着要压过那些杂乱的躯干,况且没人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病,又会通过什么方式传播。
这个不知名村落里的人犹如牲畜,甚至还不如圈养的牛羊,他们的炼狱般的痛苦甚至没能在报纸上激起一个水花来。
“上帝,天呐,”德拉捂着嘴哽咽来,“怎么会这样!”
“女士,这里是非洲,“季白没心情安慰她,”如果你想做点什么,就把这些记录下来,给更多的人看到。“
雷奥迷迷糊糊睁开眼,被冲天的臭气熏得干呕起来,然而不敢打开车窗,不一会儿便忍得两眼通红。
季白示意车队往后退五百米,拿出应急的几身防护服,率先跳下车,带领一小队人喷洒消毒水。谁也没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消毒水和药明显不够,有队员喷洒到一半便再也忍不住了,拉开防护服吐了一地。
他们花了几个小时发放消毒水和消炎药,但这只是杯水车薪,过不了多久,整个村落就会消失。季白盯着路边那些形状诡异的图腾和花纹,这里可能有一种还未被发现的文明或语言,足够让发现它的科学家们欣喜若狂。
德拉拿着长筒摄像机四处拍照,她把背包里的食物都分了出去,但那些人虚弱到连午餐肉罐头都拉不开。
季白目光一凛,大声呵斥她,“不要靠近!”
德拉一抖,放开了手心里的小小手掌,那个孩子仰起头困惑地看着她,眼睛黑亮,攥着一把五彩缤纷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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