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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平静,没有丝毫的讶异。
实际上,在廿一开口前,谢弋就隐隐有此预感。他无比清醒明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扶荷恨不得啃他肉饮他血,怎么可能愿意怀他的孩子。
对于扶荷偷偷服药,谢弋并没有什么高兴抑或是不高兴的情绪。他这个人对子嗣没什么执念,更不用说对方是一个身份卑微的罪臣之女,还是他的臣妻、弟妻。
“大夫说这个方子极寒,吃久了恐难生育……属下可要干预?”
“不。”谢弋扯了下嘴角,发出一声嘲弄的轻嗤:“随她去。”
入秋后的天说变就变,傍晚还是闷热的天气,才戌时就雷声隆隆了。谢弋处理完公务,前脚刚迈进文华殿,后脚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砸在屋顶的琉璃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除了雷鸣和雨声外,寝殿里没有一丝旁的动静,静悄悄得仿佛没人存在一样。
他料是扶荷还在昏睡,不动声色地撩开床帷,出乎意料的,床榻上早已没有了扶荷的身影。
谢弋面色微变,随即冷了起来。
“王全。”
王全本屏息站在外殿,听闻谢弋冰冷的声音传出来,不禁头皮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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