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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深呼吸一口气,走到玉帘跟前停住:“殿下。”
“人去哪里了。”
“求殿下恕罪,嫔妃侍寝尚不能在龙榻上过夜,更何况夫人她是殿下的……”后半句话戛然而止,王全这是在明里暗里提醒他,扶荷是他的弟妻。
“所以奴才斗胆将她安置在偏殿里了。”
谢弋不说话,明明嘴角在轻轻扬着,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的笑意,他向王全走过去,脚步无声,却像是有实质般地踩在心口上。
王全心头发慌,像是被人狠狠揪着,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谢弋在他的面前站定,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是又如何?”
一句“是又如何”落地,不啻于惊雷炸响在耳旁。王全愕然地看向谢弋,窗外电闪雷鸣,照亮了谢弋平静如水的面目。
他薄唇轻启:“父肖子,子类父,何其正常。”
王全愣怔地看着谢弋,待回过神之后,“扑通”一声跪地,伏地恳求:“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殿下恕罪。”
“你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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