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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流言 (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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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也的脑子里很乱。

        犹如无妄之灾,当它来临时只能被动地接受,毫无招架之力。她要说话,想解释,张张嘴却好似都堵在嗓子眼。那些自我辩白的语言没人相信,即使一个人活在世做什么都是自由、都是合理的,但她们只会议论这个,是SAOhU0,是yu求不满,是血盆大口。

        没有人会相信。

        和陆洵之分手这么多年,她不是没有试图迈出过那步,但经历过最浓烈的情感、最痛苦也最刺激的xa,那之后遇见的所有人好像都无法让她敞开自己。何况她小心翼翼、步履维艰,唯恐被别人发现自己是变态是怪物,这么久这么久,从没一刻敢放松警惕。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程也撑着洗手台喘息,好像只被捕捞上岸垂Si挣扎的小鱼,十分狼狈。

        想要立即逃离这座“囚牢”,她快速跑起来,身影在古旧的艺术楼里掠过。第二节课开始,走廊里异常安静,高跟鞋磕在地上的声音鲜明,每一级楼梯都记录了程也的落荒而逃,裙摆翩翩飞起,甚至顾不上是否会摔倒。一鼓作气开车回家,直到将车稳稳当当停进车位,停车场的静谧、黑暗给她搭起一方可以短暂躲避喘息的空间。

        程也颤着手点燃一支烟,x1了一口后盯着顶端的微弱火光就开始出神,烟灰积攒成很长一截,轻轻一抖就扑簌扑簌掉落,全部散在她褶皱的裙边和的大腿上。

        若有似无的温度,突觉舌尖发痒,心里有一GU声音在叫嚣。

        头顶的感应灯灭了。

        印象中程也没见过几次陆洵之穿警服的样子,一只手扳得过来可能都要追溯到十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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