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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程也15岁,读初三。初春,距离中考还有100天的时间,每个人都如同行尸走r0U般苦读着。
“重点高中”似梦魇被刻在程也的脑子里。那时程家栋每日都要念叨这几个字,甚至没收了程也的手机,早晚派司机接送上下学,周末还安排了好几门课的补习。
中年男人的酒桌谈资,除了生意、nV人,便是子nV的攀b,他非常怕程也考不上市重点而让自己在那群生意伙伴面前失了面子。
母亲去世后没多久,程也进入艰难而孤独的青春期,因为沉默寡言结交不到朋友,同学面对她都疏离而客气。
程家栋很少回家,程也日日对着冷清的房子、越来越大的课业困难和父亲施加的压力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时她的月经已经推迟了三个月,家里只有程家栋一个男人,她什么都不懂,又梗着口气不肯去低头咨询不相熟的保姆阿姨。
手机也没有,程也只好下午逃课偷偷去网吧查询。
她脱掉校服外套塞进书包,上身是一件纯白sE的娃娃领衫。偷偷m0m0走进网吧,网吧老板坐在吧台后打瞌睡,程也把他叫醒,有些局促地说自己18岁,忘记带身份证了,想开一个座。
老板是个理着寸头脖子上一片纹身的男人,他将程也上上下下打量,不知道是否信了这套说辞,总归最终还是没有为难她。
“一个小时,去那边18号机位。”男人指了指最角落空调旁边的位置。
18号机位是单独的一个小沙发,离几个聚一起打游戏cH0U烟的男孩b较远,像是被单独辟出来的孤岛。
百度上众说纷纭,有人说她怀孕了,也有人说她可能出现了炎症、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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